第一次寫這麼長的故事(擦汗)為了練習肉戲還硬塞一大段,有種廢肉的感覺Orz

背景設在第一季,十八禁,請慎入。另外,我筆下的威爾感覺內心好像有諸多不滿,請大家多多包涵<(_ _)>












《Wound Man》這幅畫曾為漢尼拔帶來兩次意外的麻煩,第一次是米麗安‧拉斯,第二次則是威爾‧葛拉罕。前者處理起來耗時費力,後者只花了不到半小時就解決,但對漢尼拔的心理來說,他寧可後者永遠不要發生。

然而,事情的開端並不在那間藏書驚人的辦公室,而是空間相較下狹窄許多的浴室。漢尼拔家的浴室同樣走冷色系的高雅風格,牆壁以深灰色的石磚打造,表面帶著深淺不一、藝術感十足的波紋;地板鋪著藍黑色的磁磚,以及適切點綴空間的幾盆綠色植物。當然也缺
不了他最愛的古典派畫作。

平日寂靜的浴室,此刻卻異常喧鬧,更確切來說,威爾的呻吟與漢尼拔的喘息,以及肉體的撞擊聲迴響在只有幾平方英尺的小房間。

「威爾,睜開眼睛……」濕熱的空氣隨著低語,侵入威爾的耳朵,喚回他被激情的海潮越沖越遠的神智。

身後的男人停止了動作,威爾感覺到體內即將衝頂的浪花戛然消退。他的心跳仍舊急促,雙腿甚至還有點站不穩。他張開迷朦的眼眸,面前還是那片鑲著金色花邊的大鏡子,映著一位雙手撐在洗手台兩側的青年,與身後同樣赤裸的漢尼拔。

威爾還不習慣自己臉上無毛的模樣,對他來說,就像看見過去的自己,穿越時空跟漢尼拔做愛,現代的自己只是躲在一角偷窺,一切是如此地不真實。

此時漢尼拔健壯的臂膀拉直身軀前傾、臀部翹起的威爾,也拉回了他的思緒。兩人前胸緊貼後背,帶著雙方體溫的薄汗交融成細細水滴。漢尼拔貼著威爾的臉,兩人望著鏡子數秒,彷彿在被另一個世界的光景所吸引。威爾轉頭靠近漢尼拔的臉頰,伸出左手環住漢尼拔的頸子,輕咬他的嘴唇,意猶未盡地催促著。

威爾感覺到漢尼拔的左手緩緩下移,長繭的手指像撩撥琴絃一般逗弄他的胸前的凸起,一陣搔癢讓他不禁低頭輕笑。手指又繼續順著威爾的肌肉曲線輕撫而下,手繭的粗糙觸感刺激著威爾每一吋肌膚,他感覺自己的下體再度硬了起來。威爾以前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敏感的人,但是自從跟漢尼拔上床後,他才驚覺漢尼拔很快就摸清楚自己這身快四十年的皮囊,為他開啟一道一道通往不可預知的開關。

粗糙的觸感現在移到了威爾的臀瓣,試探稍早才被擴大的溼潤穴口,順勢進入滑溜溜的甬道,使得威爾開始期待那陣即將來襲的海潮。

威爾隨著漢尼拔的動作調整姿勢,但是讓威爾失望的是,漢尼拔的手指離開了,他開始撫摸威爾的大腿內側。威爾恨極這樣吊人胃口,他無法理解漢尼拔為何這時還能如此鎮靜,完全不受性慾的擺佈。他猛然揮掉漢尼拔在他大腿磨蹭的手,轉過身抓住漢尼拔的肩膀,試圖把他壓在洗手台上,還露出一臉「如果你不想幹我,那我來幹你好了」的表情。

不出威爾所料,他的方法果然奏效,成功激起漢尼拔的怒氣。

他被漢尼拔翻過身,兩人又回復與之前同樣的姿勢,但是此時他的肩膀被漢尼拔的左手壓制,整個人幾乎趴在洗手台。威爾企圖掙脫,肩膀上的力量卻又加大,連他的骨頭都疼痛起來。威爾感覺到右腿被抬起,戀人比平常稍微快的速度進到體內,堅硬的性器再度帶來熟悉的灼熱感,熱流通過已經有點緊縮的甬道,恣意地衝擊那塊極度敏感的區域,

叫聲與唾液從威爾的喉頭湧了出來,他的下巴被漢尼拔的手掌抬起,不得不望著自己在鏡中放浪的模樣。在海潮來襲前,他想起了以前與漢尼拔在診療時的對話:

「難道你每次在床上搞我,不只是為了展現你身為心理醫生的主控權嗎?」

「療程是以病人為主體,醫生只是順應主體的情況調整方式。」漢尼拔慢條斯里的說。「我想要釋放你,你害怕自己不受控制或受到他人控制,所以我想讓你知道這其實不是那麼糟糕的事。」

威爾斥之以鼻,露出不茍同的表情。

「你覺得當被動方等於失去主控權,但是主控權真的是奠基在這麼表面的行為上?」

「每次我想『轉換』角色時,你的反應可沒那麼有深度啊,萊克特醫師。」

「威爾,如果你想以蠻力解決問題,我卻順應你就等於讓你陷入你原本的困境裡。即使在失去控制或受人控制的時候,你必須思考你仍舊能掌握的東西是什麼。」漢尼拔停頓了一下,露出意有所指的神情。「有時候事情並不如眼前所見那般複雜,你只消享受當下的美好就已經足夠。」

他猜漢尼拔是對的,兩人的「主動」、「被動」關係也許沒他想的那般複雜,而且當被動方的滋味的確很美好,美好到令他羞恥。只是逼人在鏡子前看自己被幹這檔事,的確就是主控權的展現,什麼漂亮話都掩飾不了。

威爾感覺到漢尼拔的手開始套弄自己的性器,來自股間與下腹部潮水般的快感不禁使他渾身顫動,他明白兩者終究合為一體,化作眼前一陣電光與數發混濁的白液。想到這裡的他,早已把誰來掌控的問題拋諸腦後。

引領他們至此的是一小時前,在漢尼拔寢室的那場對話。

「如果我達成你的願望,你願意禮尚往來嗎?」

「什麼?」只穿著白內褲的威爾從浴室探出頭,嘴上還留著一點牙膏泡沫。

「前幾天你說很不習慣我的胸毛,因為你以前都跟女人在一起。」披著睡袍的漢尼拔坐在床頭邊,闔起手中的書本放在邊櫃上。「如果我把你介意的東西去除掉,你願意為我做一件事嗎?」

「你與女人的差距絕對不只胸毛。」威爾拿了一條毛巾擦乾臉,露出好氣又好笑的表情。「我認識的心理醫師不多,像你這樣迂迴的心理醫生是常態嗎?說吧,是什麼?」

「我希望你為我刮鬍子。」

「搞什麼?!不要。」

「我喜歡和你接吻,不過心理上的愉悅掩蓋不了肉體上的痛苦......這邊指的是臉痛。」

「我的前女友也抱怨過,不過她倒是沒真的要求我刮鬍子。」

「也許她已經習慣你忽視她的抱怨,但我不是她,所以我做出交換的提議。」

漢尼拔看出威爾有點動搖。他站起來走到浴室門邊,歪著頭望著站在洗手台前,離他只有一步之遠的威爾。

「威爾,噢!威爾,即使失去鬍子,亦無損其英挺。」漢尼拔眸子在燈光下,映著溫柔的光芒。

「改編莎士比亞還真不是你的強項,醫生。」威爾的語調有點像在自言自語。

「只要能讓我的茱麗葉嫣然一笑,不管我出多少醜都值得。」

「我從來不知道茱麗葉的鬍子多得像我一樣。」威爾仍舊維持自言自語的語調,但是一抹微笑在他嘴角浮現。

「好吧,就這一週。」威爾正色道。「下週再長回來我就不刮了。」

「當然。」

威爾從壁櫃拿出刮鬍刀和刮鬍泡。他把泡沫擠在手掌,準備抹在臉上。

「等等,我有更好的點子。」

漢尼拔走上前從壁櫃拿出剃刀,遞給威爾,然後脫下睡袍,露出毛絨絨的胸膛及修長的雙腿。他要威爾把手上的刮鬍泡抹在他的身上,再一刀一刀刮下來。威爾嘗試性刮了一刀,就面露遲疑地停下動作。

「我從沒幫人刮過毛,感覺......好怪。」

「我倒是有不少次為人除毛的經驗,讓我體驗到人類皮膚的奧秘與極致。」

威爾覺得這句話怪怪的。漢尼拔應該不可能當過理容師,到底為什麼會有不少次為人除毛的經驗?是過往的戀人嗎?還是病人?

威爾繼續刮起漢尼拔胸前的白色泡沫,他越刮越順手,速度也快了起來。漢尼拔光滑的胸膛像攻城掠地一般益加擴大。

「呃!」漢尼拔忽然微微地倒抽了一口氣,一小片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胸口一角滲了出來。

「對不起。」威爾舔了一下手指,沾了口水為漢尼拔止血,露出”糟糕!”的俏皮神情。

「完成!」威爾興奮的模樣,有如夏令營闖關成功的孩子。「現在是輪到你幫我刮鬍子?」

「正是。」

與威爾比起來,漢尼拔的動作就優雅緩慢許多。他左手扶著威爾的臉,右手拿著剃刀從兩頰開始進行,力道雖然下得不重,但是卻把威爾的臉刮得非常乾淨,連一丁點雜毛都沒有,肉眼也看不出鬍根。漢尼拔望著煥然一新的威爾,暗暗感嘆鬍子遮住了這位青年的俊俏,面容改變也使漢尼拔心頭癢癢的,他開始期待之後漫漫春宵。

「結束,凱普萊特小姐。」漢尼拔以義大利語作結。

「厲害!」威爾摸摸下巴驚嘆了一聲。「雖然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,不過我猜的出來,下次別再叫我凱普萊特小姐。」

「是的,小姐。」漢尼拔正經八百地再度以義大利語回答,威爾露出無奈的表情。

威爾轉頭望了一眼鏡子,馬上就撇過頭不想再看。他覺得自己好像回到剛在寬提科受訓的歲月,臉上重現的青春光芒太刺眼了,不是現在內心垂垂老矣的他能適應的。他扭開水龍頭把臉上殘存的泡沫沖掉,鬢角處卻傳來一陣刺痛。

「你也割傷我了,看來我們扯平了。」威爾指著臉,從漢尼拔似笑非笑的表情,他知道面前的這位刀技驚人的醫生是故意的。

「有嗎?我看看。」

漢尼拔一副檢視磁器裂痕仔細端詳威爾臉上的傷口。傷口完全在漢尼拔計算之下,只是劃破表皮的程度,雖然不會流太多血,但接觸液體時卻會非常痛。

「看到了吧?」

威爾話聲剛落,就感覺到有個濕軟的東西輕輕撫著傷口,疼痛中卻又參雜說不上來的奇妙搔癢滋味。

「哈,我不知道你對喝人血有興趣!」威爾有點想推開漢尼拔。

「我只是在示範給你看正確的處置方法。」

漢尼拔繼續舔舐現在已經微微發紅的傷口,過了一會兒,他的唇逐漸遊移到威爾的另一臉。威爾想吻漢尼拔的唇,卻被他有技巧地躲開,威爾馬上用雙手捧著他的臉,舌頭往他微開的唇瓣攻擊。

與威爾親得難分難捨的漢尼拔,右手則不安份地往威爾的內褲伸去,卻摸到頂端濕潤無比的半挺性器。他輕碰了一下還在分泌液體的開口,讓威爾顫動了一下,隨後就順著他的動作脫去了內褲,坐上洗手台旁的大理石表面。

漢尼拔在威爾敞開的雙腿壓低身子,充血的性器很快地沒入他的口腔。在幾十秒的吐納下,性器的長度與硬度壓迫漢尼拔的喉嚨,讓他有點想乾嘔。他擴大自己的咽喉,讓性器完全挺進他的喉嚨,手指也挑逗兩球晃動的囊袋。漢尼拔注意到威爾往後甩頭呻吟了一聲,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勺被緊緊攫住,口中的硬物又更深入抽插自己的喉嚨。

漢尼拔不喜歡自己被當成情趣用品的狀態,但是聽著威爾急切的喘息聲讓他十分滿意。他喜歡看威爾失去控制的樣子,他想要探索這個平常封閉自己,偶爾還會出口酸人的天才側寫員。再者,漢尼拔想要把光明帶進威爾這座永遠被陰霾籠罩的森林,不管是情緒上、生活上,甚至是性愛上,所以方向要由他來帶領,才不至於走偏或發生其它變因。

威爾的聲音使漢尼拔磨擦著內褲的慾望硬得發疼,他趕在威爾的腹肌開始抽動時,將臉移開了威爾的下體,站起來褪去內褲,發紅的性器瞬間彈出晃動著。漢尼拔發現還在雲端飄浮的威爾,在這一刺激的視覺效果下更加亢奮。威爾坐直身子,想下來為他服務,但是被漢尼拔阻止了。

漢尼拔拿出放在壁櫃的潤滑劑,滋潤了威爾的穴口,接著用兩根手指慢慢進出溼滑的甬道。過了一會兒,他將威爾的雙腿放在兩肩,腫脹的龜頭一點一點地被威爾的穴口吞沒。他抱住威爾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推,每一次進入都讓性器挺進威爾體內更深的秘境。威爾的身體彷彿回應他的慾望,吸吮他敏感的頂端,讓他不禁在威爾耳畔低喘了起來。

在漢尼拔快要高潮時,他停止動作讓威爾下了洗手台,兩人換了個背後位的姿勢。這個姿勢很快就頂到讓威爾腿軟的甜蜜點,讓威爾開始自主搖動著臀部,想要更多衝擊。

過不久,漢尼拔發現威爾居然夢囈了起來,呢喃著自己被海潮淹沒。

漢尼拔有點困擾,不過為了日後著想,他並不打算解決威爾隨時會進入夢遊或記憶斷層的狀況。他只是輕輕喚著威爾,以守護者的姿勢等著他回來。


 


埋首辦公桌前的漢尼拔,聽見有人開門,不禁隨著腳步聲抬起頭,發現走進來的是威爾。

「威爾,沒想到你今天這麼早來!怎麼了?」漢尼拔上前想要親一下威爾,威爾卻繞過他,怒氣沖沖將公事包摔在診療椅上。「......我感受到一陣不愉快的氣流也悄悄跟在你身後。」

「今天我去寬提科,警衛說我跟照片長得不一樣,要我拿出其它證件證明,結果我翻出皮夾時,他居然在偷笑!我在講課時,還有學員舉手問,我是哪裡來的助教。我去看犯罪現場,傑克還調侃我是不是有了新女友,怎麼忽然整理起儀容來……」

「A bad hair day?」

「更糟,連毛都沒有。」

「你希望我怎麼補償你?」

「補償?我只是抱怨而已,不是什麼大事。」

聽到漢尼拔的問題,讓原本在氣頭上的威爾有點不知所措,他此時慢慢恢復了平靜。

「這是我嗎?!」

威爾拿起亂放在桌上的一張素描,圖上的人物動作與《Wound Man》如出一轍,人物的面容卻與刮去鬍子的威爾一模一樣。站在一旁的漢尼拔看著威爾的反應,默不作聲。他知道讓《Wound Man》再度出現在任何一位FBI探員眼前很危險,只是他太好奇威爾的反應。

「搞什麼,惡作劇也要有個限度!」

連漢尼拔都要玩些莫名其妙的把戲捉弄他,讓一整天成為眾人焦點,原本想找戀人尋求慰藉的威爾更覺得鬱悶。就在他準備把素描丟回桌上時,圖上的異樣又再度吸引他的目光。

「等下,這個傷口位置......。」

威爾閉上眼想像了一會兒圖中刀刃的插入位置,腦中一閃即逝的靈光讓他頓時睜大眼睛,他嘴角抽動了幾下,不敢相信漢尼拔會畫出這種東西──他的性感帶分佈位置。

其中更有把利器插在畫中威爾的鬢角處,他馬上心知肚明為何漢尼拔非得要他刮鬍子不可,原來他不知不覺成了一場假設與實驗。雖然他的確喜歡胸口無毛的漢尼拔,但是他的心中仍湧上微微怒氣。

「這......這真是......」

「如何?」漢尼拔微笑。

「你乾脆也畫一張你自己的,讓我下次去你家過夜前參考一下。」

漢尼拔期待威爾有更多的評語,不過威爾講完這句便緊閉雙唇,似乎在思考著什麼。憤怒和羞恥的雙重情緒讓威爾的臉微微泛紅,他平日不常出現這種臉色,除了在做愛的時候,所以漢尼拔覺得很新鮮也很可愛。他完全不後悔激怒威爾,雖然他也認為這次做得下流了點,不過他喜歡觀察威爾遇到突發情況所出現的反應,偶爾過份一下又有什麼關係?

漢尼拔忍不住靠近威爾想吻他,卻被威爾嫌惡地躲開了。他煩躁地拿起丟在座位上的公事包,頭也不回地快步走向門口。漢尼拔並無意思追回他,他知道威爾很快就氣消,隔天又會乖乖地到他這裡報到,兩人最後在床上結束這回意外插曲。

話雖如此,漢尼拔仍舊跟在威爾身後,送他走出辦公室。

「對了,我記得有個東西叫什麼的......?」走出門外沒幾步的威爾停住,忽然轉過頭來。「蜜蠟除毛!我下班去問問艾蓮娜有沒有店家的聯絡方式,下次找除毛師到你家幫你弄弄。」

漢尼拔僵住了。他怔怔望著威爾邁著輕盈步伐離開的背影,那股跟著威爾進來的不愉快氣流,彷彿就隨著那段話停滯至此。一陣冷顫爬上他的背脊,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小伙子很可怕。刀砍火燒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,但是蜜蠟除毛……他不確定那是什麼感覺,但是他完全不想嘗試。他必須馬上聯絡艾蓮娜,騙她威爾的妄想症狀又犯了,要她什麼都別跟他講,好適時阻止威爾的邪惡計劃。

還記得前面提到事情花了不到半小時解決嗎?

這並非漢尼拔打電話給艾蓮娜的所花的時間。兩星期後某天,漢尼拔回到家後,才訝異地發現威爾已經與除毛師在飯廳等他了,威爾淡淡地拋下一句「你忘記我在寬提科還認識其它同事和學生嗎?」接著,一向不在人面前發怒的漢尼拔,度過自他移民美國以來,近乎半小時的痛苦時光,讓他彷彿又再看到了人間煉獄。

「不留她下來品嘗你的廚藝嗎?」威爾在送走除毛師前,若無其事地問。漢尼拔看得出這位隨時被陰鬱籠罩的側寫員,內心其實正在瘋狂大笑。

「她有名片嗎?」漢尼拔努力不讓臉垮下來。

「我不曉得你有這麼樂在其中!可惜我忘了拿,如果你要的話,我可以再跟寬堤科的人問。」

「我只是覺得她的技術很好,也許我有朋友會需要,不過算了。」

「剛才是我認識你以來,你叫得最大聲的一次。你確定你喜歡她的技術?」威爾邊竊笑邊拿出杯子與冰箱的紅酒,為自己與漢尼拔各倒一杯。

漢尼拔深吸了一口氣,他差點殺了一個對他完全沒威脅的無辜女人,但是他卻幾乎放過搞出這些事情的人,也就是眉宇間難得閃閃發光的威爾‧葛拉罕。

一向追求平等互動的漢尼拔決定,他當晚就會在床上好好滅掉威爾臉上的那道令人厭惡的光彩。



後記:

原本我想把篇名取為《臉毛與胸毛》,不過標題破梗不太好,於是改為語意較不明的標題,希望大家有被娛樂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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